吕政不由奇怪道:“难道先父也使用此招?”
黄老三遥了遥头:“当年我们深入东林后方,所行之事形同东林人之罪行。”
“唉,当年只恨腰子不够啊。”
...
听着这些话,吕政不由翻了翻白眼:“你们不是说我老子是个高义之人吗?”
“对敌人讲高义,你脑子没有坏吧。”诸人如同看着一个傻子似的看着吕政。
吕政佩了:“小子受教了。”
随后,吕政便与诸人在此练兵场大醉了一场。
当吕政正为练兵之事做准备时,吴真真也来派人送也一封信给与东林来吏,相约在一间小客栈相见。
一见面,乌海里便打笑道:“哟,四公主,难道想当我们的汗妃不成。”
吴真真一脸冷意地盯着乌海里:“收起你的臭嘴,本宫来此是想问你,你想不想弄死吕政。”
闻言,乌海里一下便来精神了。
“你不会是因爱生恨而想弄死吕政吧。”作为人精的乌海里一个便猜测到吴真真的心思了。
吴真真有些怒火地瞪了一眼乌海里。
“你只回答想不想弄死吕政便可。”
见此,乌海里爽快道:“想,当然想,不过你得把你的计划说出来,我可不想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其实此时的乌海里一点都不相信吴真真所说的弄死吕政。
其实几日的了解,乌海里深知吕政的势力,也深知其人的复杂的关系网,此时乌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趁着东林汗还活着,东林还没有分裂,联合梁王把大虞打死,或打残。
不过待吴真真把计划说出来时,乌海里不由惊呀地望着吴真真。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闻言,吴真真恨意涛天地望着乌海里:“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吗。”
“好鸟都是被人吃的,只有坏鸟吃人的。”乌海里不以为意道。
不等吴真真说话,乌海里脸色一正:“你确定此举能让吕政死。”
吴真真遥了遥头:“死肯定是不会死的,但却会让你损失英勇商会与势力,到时不用你出手,自会有人收拾他。”
“谁?”
吴真真怪异一笑:“文昌茂。”
乌海里不解地遥了遥头:“此人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