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脸色一定:“说真的,你能说出这些问题,就证明你是不是一个庸才。”
长孙超脸色不善,不过不等其开声,吕政又道。
“听说长孙大人你家以前也是有上顿无下顿的人家?”
长孙超呆了呆,然后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只有扫墓之时才能吃得起肉,其余时候也只是吃糠饭伴野菜,想到此,长孙超双眼不由湿润起来。
“是啊,当时,老夫小时候,我爹早亡,母亲一人租田耕种,还要供我去族学读书,那日子真是难啊。”
话到此,长孙超脑海中不由闪出一幕幕亲娘的身影,极亲娘的并代。
“儿啊,你可一定高中,到时当一个清官......。”
“呜,呜,...娘。”
看着失态的长孙超,吕政略有可怜地道:“对不起,引得你想起过往伤心之事。”
数十息后,长孙超擦了擦眼泪:“你是说,让他们读科举。”
“科举当然是最重要的,但科举不是唯一条路,所畏,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们只要保持一条让穷人有出路的的路便可,不过在此之前,却要保证相对公平,不能让人一世世代代都没有希望。”
“你这不是废话吗?”长孙超略有不喜道:“那你的改制与不改有什么不同?”
吕政脸色一僵,数刻后,吕政才叹声道。
“我改制却想让天下人都能吃饱,却不想天下大平,这不是我能做到的。”
见此,长孙超笑了笑道:“人力有时穷,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在吕政与长孙超对论着时,跟在长孙超身傍的官员却没有一个插路,不是他们不够格,而是有些问题,他们都是一知半解,或是心有不服,但现实却无解的官员,或是佩服吕政却不愿出嘴打断。
在一翻议论后,吕政便与诸人开餐大吃,半个时辰后,处理天下钱庄的钱由天等人也过来一起吃马肉。
诸人酒过三询后,吕政拍了拍长孙超。
“我有一个大计划。”
见吕政突然出声,长孙超脸色顿时一定。
“不知有何计策,但说无防。”在看到荆湖变化后,长孙超越来越佩服吕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