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虽然是阉人,我们奈何不得你,但你也奈何不得我,我们背事那位可是不得了的人物,那怕是陛下见了,都要给三分面子。”
“谁啊。”雷启天一脸冰冷地盯着二人。
二人咽了咽口水正在想要不要说出来时,曾阳却一下便道了出来。
“还有谁啊,不就是有着色中饿鬼之称丁国舅。”
看着曾阳满脸潮笑,叶钱与董永二人立马挺直腰来。
“对,丁国舅便是我们的靠山。”
“什么靠山,不过就是你们几个女儿的男人罢了。”曾阳再次潮笑道。
就在曾阳等人都认以为雷启天会让人放了叶钱与董永时,雷启天却满脸冷笑道。
“来人,把这二个家伙,在押给会长之前,先让他们把罪状写上来。”
“大胆。”叶钱十分傲气地望着雷启天:“明知我们的身从,尔等还敢如此。”
雷启天十分可怜地望着叶钱与董永。
“你们知道你们惹得是谁吗?”
“不就是国公府出来的人与一个太监罢了。”董永满不在乎道。
“啪。”雷启天猛得打了其一巴掌。
“你们惹得是吕政,吕建的儿子,王老头的女婿,陛下身边的红人。”似是想报复此人刚刚对自己的不屑,雷启天把吕政的情况说了出来。
闻言,叶钱与董永却有些不解地望着曾阳。
“吕建是谁,我们怎么没有听过,那王老头不是被下放到荆湖了吗,而丁国舅会怕一个过时的红人,笑话。”
二人有些语言有些凌乱地说着。
虽然明知二人是有些害怕而说话自我要气,但曾阳还是一脸认真地解悉道:“你那个丁国舅,在吕建面前就是一个蚂蚁,王老头是钦差,代圣巡视荆湖的重臣,丁国舅见了国朝重臣只有跪的份上。”
闻言,叶钱与董永二人瞬间便抽空了力气,不过却有人扶着他们,不让他们瘫下去。
见此,雷启天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你们现在就让他们写罪状,不写,那就用刑。”
“是。”
片刻后,叶钱与董永的惨叫声便传了过来。
看着那些用刑的人,曾阳不由暗骂一声,死太监。
数刻后,享受惯的叶钱与董永顶不住而写下了自己能够想起来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