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
“颜昙小舅!”
于樽看了一眼颜昙,没有受伤,又撇了一眼看他有些心虚的周月,径直走到惊仁姐面前。
白部长的脸肿得像猪头,嘴角的血迹已经有些凝固。
“惊仁姐,如果你提前告诉我维克多号严格要求所有人回去,这也算是还了那个人情,我不会怪你没能帮到我。”
惊仁姐有些不敢看于樽的眼睛,声音颤抖道,
“我怕你知道了有所防备,最后回来的人数对不上会查到我头上。”
她看着被揍得很惨的白部长,她可不想变成这样,脸对于她来说仅次于命。
于樽手里握着一把小刀,步步逼向房间另一侧的起子。
“唔!唔…”
没等他呜咽多久,那把小刀已经插进了他的手掌,揪心的疼痛让他满头是汗,血液顺着地砖缝隙流淌,干净的地面也被染上了血色。
“我替你去外面生存了七天,捅你一刀不过分吧?”
起子哪敢不满意,起初惊仁姐说有人代替他的时候,他也根本没考虑过要付出什么人情,只是觉得自己女朋友本事大,随便操作一下就能让他免于送死。
“小舅……咱们带着白部长去拿船吗?”
于樽缓过神来抽出那把小刀,在起子身上擦干净收了回来。
“不,我们去控制室。”
……
船舱上层,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内,
冒牌监狱长高知礼控制着疯癫的女拜尔斯与船长拜尔斯正在对峙,房间内已经回复自由的“狱警”和拜尔斯身边的护卫队剑拔弩张,互相压制。
吕品和季凡被捆成了粽子,窝在角落里。
船长拜尔斯神色疯狂,
“不要轻举妄动!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