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狱卒过来,扔下了冷冰冰的话:“朱大人,有人来看你了,你要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朱忠苦笑不已。
不过有人来看他,也让他有些许感动。
牢门打开,朱忠望了过去,竟然是萧辰,手里还提着酒菜。
看到身后的狱卒,萧辰拿出了一锭金子递了过去:“哥几个拿着打些酒水喝,我与朱大人喝几杯酒,叙叙旧……”
“七世子客气了,你们聊,小人等这就离开。”还真是有钱鬼推磨,很快几名狱卒咋咋呼呼而去。
萧辰在朱忠的面前坐了下来,拿出了酒菜为朱忠斟了一杯酒:“朱大人,是家母连累了你,请你见谅啊!”
“七世子,在下现在也明白了,是有人故意在整在下,即使没有那件事情,下官也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皇上现在完全被人蒙骗了,哪里还分得清楚是非曲直,七世子,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江山有没有,还有什么意义?”
朱忠为自己感到可悲,这么多年,他对皇上兢兢业业,从未有私心,而最终却还是得不到皇上的信任。
“朱大人,你也不要太失望了,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的,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家母和王太傅的安全,
朱大人你有没有好的建议,或者你能不能想到家母现在在何处?”萧辰喝着酒,故作镇定。
“以在下看,必有一人知道令堂和王太傅的下落,不过你现在想见她都难。”朱忠连连叹气。
“你说的肯定是侧妃了,我也料到是侧妃在从中作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皇上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萧辰不用费神,便能够猜测是侧妃所为,而侧妃现在是皇上的宠妃,其他人岂能轻易见到。
“如此说来,的确是有些麻烦了,我又该从何入手,方能找到家母和王太傅,还真是急死一个人。”
“七世子,你也不必过于烦恼,我所说一人可能也会知情,你若能够找到他,甚至将其制伏,说不定会有答案的,此人就是妙可儿。”
朱忠被关入了大牢,反而更加心明神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