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到她的孩子回来了,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
一双软软的小手捧着自己的脸,让自己别哭。
迷迷糊糊,楚荷觉得有人躺在她身侧。
亲她,抱她,跟她说话。
说他错了,他没保护好她和孩子。
或许是梦。
梦里萧承回来了。
人在极致难过的时候,是听不得安慰的,就算是梦里也一样。
明明撑得住,反倒越被安慰,就越想哭。
那些伪装的坚强,在理解和关心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醒来时,楚荷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侧的床铺,空空如也。
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的仿佛手上还留有萧承的温度,就连被子上,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鼻尖一酸,泪水瞬间又涌了出来,哭了太久,嗓子很痛,也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