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萧怀安倒是也不恼,依旧语气平淡
“你既知道本侯是受陛下任命,那便应当清楚君命不可违!
可你今日跳出来,看似一正言辞,实则是想要借此满足一下你那优越感!
而这种行为是不是在违背君命,你质疑的是本侯还是陛下?”
听到这句话,柳景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慌乱之态,却是立马强装镇定
“下官从未质疑过陛下,下官质疑的只是侯爷!”
“好!你说自己质疑的是本侯,那本侯便也告诉你,本侯对户部之事一窍不通。
本侯只知户部管理钱粮税负,却是不懂其中门道如何运作,更不知道户部衙门内到底藏污纳垢多少,你等官员是否真的为陛下做事!
但即便如此,你能奈我何?本侯是当朝国舅,仅凭这一点身份,便能压得你这个小小主事喘不过气来!
莫说是你,便是陆之运在此处,也不敢同本侯如此形状。或是沈岩庭,见了本侯也得礼让三分!
你一个区区主事大言不惭,借着讽刺本侯之意讽刺当今圣上,仅此一条本侯便能上奏言明,诛你三族绰绰有余!”
柳景脸上慌乱之色愈发明显 ,萧怀安继续言道:
“本侯对文官之事一窍不通,本侯认为自己应当是属于武将范畴!
先前本侯在北境统兵,你可知道军中是如何对待刺头的?”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一双眼睛注视着面前之人,淡淡开口:
“其它军中本侯不知,但在北境,对付刺头的方法也很简单!
无非是暴打一顿,再捆负于烈日之下暴晒,一日不行就两日,反正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结束!
如果还不懂得收敛改正,便再来一次!
可你要知道,军中刺头再怎么狂妄,可面对汹涌而来的北墨铁骑之时,却依然奋力挥刀,斩敌于马下!
与之相比,你柳景为陛下做了什么,为凌国做了什么?”
“下官……”
柳景一时无言,萧怀安再度开口:
“你等文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固然是没有上阵厮杀之力!
当然,文官之作用在于治国理政,可你是否做到了文官该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