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嘎嘎嘎!”
“缩个皮,窝看系泥!”
“哎,不对啊!”哈二戈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般说道“大少啊,你咋又偷吃香肠呢?”
“嗯?”车大少一阵恍惚,就吃个香肠我还用偷着吃?不过这狗东西为啥要说我偷吃香肠啊?我也没有啊。
于是狐疑的问道:“泥缩萨?窝萨系后呲想仓了?”
“你没吃,你嘴上那是啥?吃一根我也就忍了,你他喵的居然一次叼两根,你嘴张的大,你炫耀个啥?”哈二戈见车大少死不承认,他也是不愿意了。
懵逼的车大少见哈二戈言之凿凿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嘴,他是真没偷吃香肠啊,二哈咋就非要诬告自己呢?
卧草,车大少的手还真摸到了两个圆滚滚的东西,捏一捏,还挺有弹性。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想起了高唱我是一只丑小鸭,咿呀咿呀哟的欧阳锋。
我尼玛,这是中毒了啊!
————————————————————
车大少一脸苦大仇深的驮着尚在昏迷的敖周周一步一个脚印的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着。在前面开路的哈二戈时不时的回头,看车大少一眼,又扭过头去,肩膀一抽一抽的,强忍他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
“大少啊,你要是觉得累,咱就坐下歇一歇吧”
“窝魅系。”车大少摇摇头。
“你没事我有事啊。”哈二戈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扭头憋笑有多累不?”
旋即一屁股就坐在路边,任凭车大少呜呜渣渣半天,说什么也不走了。
车大少也是无奈,只好放下敖周周也坐了下来。抬手摸摸香肠嘴,唉,还是没什么知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肿。
没心没肺的哈二戈看着车大少的嘴偷笑了半天。拿胳膊肘捅了捅车大少,比划了个抽烟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