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徐大年的学子,比解缙大了足足十六岁,年近而立的他本就嫉妒着解缙这等天才。
眼见着解缙这半点面子不给,大庭广众之下当场就给自己难堪,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
尤其是看到其他一同来的同科进士们,同样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他好悬没直接把脸给憋炸了。
他直接啪的一声,重重的一拍桌。
“解缙,你说什么呢?”
“徐某怎么就糊弄了!”
“徐某这叫就事论事!”
“那大明周报是何等严肃、神圣的物事?”
“你再想想,之前刊登的三国、水浒是何等的巨作?”
“跟那些一比,这金瓶梅可不就是俗不可耐?”
解缙这酒劲儿一上来,看着对面徐大年那急赤白脸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当场怼着人心窝子就开始捅刀子了!
“切,你懂个屁!”
“你啊!难怪当初好些人说,你这人纯粹是靠运气上来的。”
“果然,你这本事就是不行啊!”
“这金瓶梅,你看来看去,难不成就看到了西门庆跟几个娘们的各种苟且?”
“那证明,你心底里也就惦记着这么点事儿了!”
“同时,也证明,你那才学确实也就这样了!”
好家伙,解缙这酒劲儿一上来,真就是冲着人心窝子而去,刀刀要人命啊。
对面的徐大年一双拳头都快攥出水来了,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向了解缙。
可解缙呢,半点不在意的环视一周后,笑眯眯的说道。
“既然你没看明白,解某就给你上一课,简单的让你知道知道,这金瓶梅到底是一部何等的大作!”
此言一出,原本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位同年们,顿时来了兴致了。
甭管他们怎么想的,可实际上,他们很清楚,这位跟他们同科进士的探花郎,同时也是年纪最小的同年,那才学绝对是没得说的。
至少,绝对当得起当年的神童一说。
因此,当解缙这么一开口,他们还真都来了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