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民无犯,方可与民同处矣!”
“您说我这当主管主将的,又岂能破了规矩,白吃白喝的?!”
“您要不收,那我可就是坏了军纪,往后还怎么管带下面人?!”
萧靖川如此辩言,李老汉听罢,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趁势,萧郎便就又将几枚铜子儿塞回他手中。
“老伯呀,不光我等!”
“凡是我治下兵士人员,到您这儿来吃饭,那都必须给钱!”
“您老宽心收下便是!”
“吃饭付账,天经地义嘛,哈哈哈......”
“可......”李老汉闻之,一时语滞,想不得别个意思出来。
“好啦,好啦!”
“老伯,我等还另有要事,就不多做叨扰啦!”
“您快回去忙生意吧!”
“晚辈萧靖川,先行告辞!”
言毕,萧郎诚挚拱手作揖,身段姿态放得很低。
李老汉见之,感动至极,心下领受,亦忙回礼作别。
此间事罢,萧靖川三人终再行深入镇中,奔着镇西学堂书院而去!
............
又半刻钟,走离镇口老远,萧郎扭身望回,方怅然开言。
“唉,我的妈呀,可算是过来了!”
“长庭!下回你小子再嘴馋,你自己吃去,老子可不相陪啦!”
“这好家伙!”
“盛情难却也就罢了,可你们也看到了!”
“这什么李贵安然得返也就罢了,这要是没能回得来,折在了外面!”
“咱要以何对言?”萧靖川发着牢骚。
“哈哈,是也,是也!”
“长庭啊,下回我也不跟你去吃了,你自己去吧!”
“老萧啊!”
“不光是这馄饨摊子啊,我觉得咱今后在镇中还是少四处闲逛为妙!
“倒非是有什么亏心事,主要当兵打仗,难免死伤嘛!”
“谁又不是娘生爹养的,人没了,就是没了。”
“咱发多少抚恤金,一旦撞上其家里人,那都尴尬至极!”邱致中亦帮腔。
“哎呦,这怎么都冲我来啦!”长庭委屈嘟囔。
“谁知道你们一天天,那么多弯弯绕啊!”
“真是麻烦......”
言毕,萧郎、致中一挑眉,左右两脚冲着长庭屁股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