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被寒冬给冻得发紫色。
擦拭掉了脸上的眼泪之后,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侯林作为一个统帅,他不能哭。
“你要是不帮我的话。”
“那我就直接上了。”
“这一仗我要是死了。”
“你能帮我收尸吗?”
“哎,算是了。”
“何须马革裹尸还……”
“我走了!”
侯林翻身上马,直接就拍马远去。
法正看着侯林的背影,摸着嘴角,说道:“这大半夜的。”
“裤子都没穿呢。”
“不知道着急什么。”
“我也没说不帮忙的啊。”
“他怎么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
“说完还自己就跑了。”
“干什么呢?”
法正转身回到了营帐里,现在天气得林子里的那些野物都不出来了。
他穿好了衣服,又在衣服外穿上了一套铠甲。
在烛火摇曳之中。
拿出了一面的铜镜来,看了看铜镜里自己,打整了一下脸颊。
他身上是衣服也几乎是不见任何一个褶皱,脸皮上一点儿起壳的碎屑,都给清理得干干净净。
法正甚至还想要抹点儿胭脂,回头问着身后的随从,“我胭脂盒呢?”
随从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说道:“出来的得太着急了。”
“没带。”
法阵道:“什么东西你都能忘记了带,下次是不是得把人也给忘记了啊!”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儿的。”
随从说:“老爷,前面还在打仗呢。”
“你怎么能在后面像个娘们儿一样的,擦粉抹脂的呢?”
“哼!”法正在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说你能干点儿什么?”
“目光短浅。”
“也就只能给人打一辈子的随从了。”
“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吾做事儿。”
“每一步都是有深意的,好好看,好好学吧!”
“只要是能够从我这里学去半分本事儿。”
“就足够你吃一辈子了。”
随从 的脸上此时写满了不信的,说道:“涂脂抹粉能有什么深意啊?”
法正说道:“前方正打了败仗,士气正是低落之时。”
“这个……”
“身为统帅该怎么办啊?”
随从的眼睛里动了动,说道:“当然是重整军队,杀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