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吾一直都坚定的相信着,以戏先生的能力,一定能够的保全风城百姓的。”
“而事实就是,戏先生确实保全了风城百姓。如果,吾贸然出手解围的话,反而坏事儿了。”
潘凤道:“可戏志才没有出来。”
“是啊!”沮授道:“将军,有没有想过,戏先生为何没有出来?”
“因为,他不想出来。”
“如果,风城在的话,怎么将人给牵去洛阳那个废城。”
“如果……戏先生尚在的话,所有人是该听将军你的,还是该听戏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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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已经离开太久了。”
“很多的事情都已经改变了。”
“一城难容二主啊!”
潘凤道:“吾了解戏志才的为人,他不会行反叛之事的!”
沮授道:“我也相信戏先生的为人。”
“可是……”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是由不得人的。”
“当黄袍加身,当被洪水给过裹挟的时候,人是无法的控制自己的,只能被洪水给裹挟着往前。”
“身不由己。”
潘凤的眼睛之中微微动了动。
而沮授继续的说道:“戏先生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所以,他才选择了和他一手建立起来的风城一起离开!”
“将军,可不要浪费戏先生的良苦用心啊!”
潘凤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说道:“哦,是吗?”
“不够,我刚刚收到消息,说戏志才还没死。”
“而且,袁绍军已经入主朝歌,正带着大军,朝着芒砀山合围过来。”
沮授道:“如今我军人多势众,何以惧怕袁绍?”
“况且,这芒砀山,山势险峻,易守难攻。”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凉问题!”
“一外一内。”
“外惧围,内怕胃!”
“只要袁军一围,这老虎寨便就……断水断粮。”
“易守难攻是好事儿。”
“不过,想要突围出去也难。”
“内怕粮食不足,填不饱所有人的胃时。”
“那些百姓对外是唯唯诺诺,对内可就厉害了!”
潘凤道:“打仗我比你明白!”
“我问的是……”
“戏志才还活着该怎么办?”
沮授道:“能死第一次,自然也能死第二次。”
潘凤说:“可我……想让他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