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被麯义给钉在了地上。
他还想逃蹦跳,那就跳动不动了。
麯义把潘凤给钉在地上之后,拔出到了马背上的长刀。
潘凤手里的可以割掉自己的衣袍,也可以选择直接向麯义刺过去。
在瞬间的犹豫之后,他一剑朝着麯义刺了过去。
麯义手里长刀挥舞,当当两下,左一拍,右一拉,直接就把潘凤手里的剑给打飞了出去。
“这叫单刀破枪!当然了,破剑也是同样的效果。”麯义说着,长刀落在了潘凤的脖子上,说道:“你的单刀破枪是谁教你的?”
“难道他没有教过你,有一枪是破不开的吗?”
潘凤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这破不开的一枪,应该用什么化解?”潘凤忍不住的问道。
麯义说:“在你临死之前,我就给你好好上一课吧!”
“这破不开的一枪,你只要往后退一步,自然就就解了。你要么往前走一步,他要是一枪刺不死你,你反手就能够要了他的命。”
“哦。原来如此……”潘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个……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我不听!”
“关乎你生死存亡的大事儿……”
“我不听,我不听!!”
麯义手里的长刀猛然的从潘凤的脖子上拉了下去。
潘凤的眼睛瞪得很大,他能够感觉到鲜血从脖子里不断涌出去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身体被什么东西给一点点儿的抽空了。
“我不想死……”潘凤捂住脖子,他这次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差一点儿的就有可能干掉吕布了,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接着,麯义拽起了潘凤的头发,又是一刀狠狠的砍了下去,把脖子给整个砍断。
鲜血从失去了脑袋的身体之中喷涌,像是喷泉一般。
又像是一朵美丽的花儿,用死亡来绽……
轰!无头尸倒在地上。
潘凤的脑袋被拽在了麯义的手里。
潘凤的眼睛好睁得很大,他看着整个世界,世界也倒映在他的眼睛之中。
牧野城下,战火燃烧着的,钢铁相交,血与肉在激烈的碰撞。
古老斑驳的城墙,无声的见证着一切的死亡与救赎。
传闻牧野城,上古时候的牧野之战就是在这里打起来的。
古老的城墙已经见证了太多的死亡与厮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