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豪爷为何大早上的发这么大的火。
自己好心好意地熬煮了热粥给他,他干嘛发火啊?
张豪瞪着眼珠子,一脚踹在了家丁的肚子上,家丁痛得身躯弯成了弓形。
张豪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闲得慌是吧!”
“我们是来追捕人来了,还是游山玩水来了啊!”
“你心里没数啊??”
“你他娘的还有心思在这里熬粥??”
张豪气愤地又狠狠地踹几脚家丁骂道:“你他娘的怎么不把临漳县的厨子都喊来,在这里架锅烧饭做宴席呢!”
家丁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心里一阵阵的发虚。
因为他的确是让人去临漳县将酒楼的大厨喊来,准备在山里架锅做饭,给负责搜山的弟兄提供饭食来着。
周围的家丁面对发火的周豪,他们都站着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滚,都给老子滚去搜山!”
周豪气急败坏地大骂道:“要是今天不能将那姓苏的娘们和秦家的人给杀抓住,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守卫在周豪周围的这些家丁们闻言,不敢有丝毫的停留,急忙携带着家伙,准备也投入到搜山的行列当中。
“他娘的,一帮废物!”
周豪看到这些家丁们离去的背影,这才骂骂咧咧地重新的坐了下来。
“咕噜噜——”
他刚坐下来,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他看着篝火上陶罐中的稀粥,从旁边的抓起一个碗,黑着脸给自己盛了一碗。
“吸溜——”
“嘶!”
“啊!”
这放在篝火上的粥太烫了,他吸溜了一口,滚烫的稀粥当场烫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稀粥烫了嘴巴,他烦躁地手里粥碗砸在了地上,将架在篝火上的陶罐也踹飞了。
“混账,混账!”
他们张家在海州一直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一次姓苏的娘们不仅仅袭击了他们的地牢,将秦烈等人给救走了。
而且他们张家调动了大批人手围追堵截却没有任何的结果。
要是无法抓住姓苏的娘们的话,那他们张家将沦为海州各方势力的笑柄,极大的影响他们的形象。
现在迟迟无法抓住逃走的姓苏的娘们,这让张豪的心里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豪爷,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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