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言和?”
这话一出,坐在一旁的刘鼎当即满脸错愕。
“我说孔参军,你是吃错药了吧?”
刘鼎不满地哼哼道:“这巡防军到了我们陈州后,处处地针对咱们,找咱们的不自在。”
“他们扣住的我们一千多兵马的军备还没还给我们呢,现在又占据着南城等地死赖着不走!”
“这眼看着建安城都要被他们占据了,我们都没容身之地了!”
“我们与他们争斗了这么久,损失那么大,你现在竟然说要求和,你安的什么心!”
面对刘鼎的叫嚷,参军孔绍仪不客气地道:“三爷,现在谈握手言和的确是有些吃亏了些,可却不失一个好法子,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呵呵。”
刘鼎对孔绍仪道:“老子手底下近两千号弟兄的脑袋都被巡防军给砍了,他们已经拿去节度府邀功请赏了。”
“这可是血仇!”
刘鼎站起身,杀气腾腾地道:“你现在竟然想要和巡防军求和,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先将你的脑袋给剁了,拿去祭奠我死去的弟兄!”
“胡闹!”
刘渊呵斥了一声刘鼎道:“坐下!”
刘鼎面对大哥的训斥,瞪了一眼孔绍仪后,转身气呼呼地坐下了,可看向孔绍仪的目光不善。
“你继续说。”
“我们为何要求和?”
刘渊看了一眼孔绍仪后,想知道他这么说的缘由。
孔绍仪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解释。
“都督大人,现在我们陈州是前有狼后有虎啊,处境不容乐观。”
“倘若是说这巡防军是狼的话,那东南贼军就是虎。”
孔绍仪说:“以我们如今的实力,对付一头狼都已经力有不逮了,更何况还要对付一头虎。”
“我们倘若是不尽快的调整举措,那我们有可能被这一头狼和这一头虎给撕扯的渣都不剩。”
“所以我们必须得先稳住一方,腾出一只手来先摁死一方,不然的话,我们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被动。”
孔绍仪顿了顿说:“当初张大郎率领巡防军进入我们陈州的时候,都督大人是派我去迎接的。”
“当初张大郎就说了,他只是奉节度使大人的命令进驻陈州招兵买马,协助剿贼的。”
“他本人无意与我们为敌,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那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可以相安无事。”
孔绍仪说着,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刘鼎,这才继续说:“当时我们对张大郎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