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乐意,我让你想当舔狗都当不成!”
云摞瞟了眼这戏剧化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一直要笑不笑。
星沉:“......”
都TM能少说点吗?
老腰已经不保了,你们是想让我死在床上啊!
教室里的吃瓜同学们:卧槽,这是什么修罗场!啊,精彩精彩,小心点,离远点,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惹到他们任何人,不然一定会被波及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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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鱼:“你是不怕我让你退学是吗?”
宗震:“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退得了。”
星沉拽起桌上的一本书朝那两人身上砸去,心里快要烦死了。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想打给我滚出去打,别在这里碍眼!”
那两人转过身看他,倒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了,但手上还是拽着对方没放手。
两人一个嘴角带伤,一个眼角破皮了,朝他看过来的眼神多少带着点委屈。
云摞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没动,等着看星沉要怎么处理这个局面。
星沉哪能不知道云摞什么心思,但他哪知道怎么处理,他现在想省点事,直接把自己给处理了。
星沉一个头两个大,“你俩跟我之间,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杀人偿命,路子得走正了,你们别好好的......都弯了啊。”
那两人咬着牙,都没听到自己想听的,于是恶狠狠的还是不撒手。
星沉朝桌子上重重一拍。
云摞眼皮一跳,目光阴沉沉地看着他的手。
要是把我老婆手拍疼了,我就一秒钟送他们下楼。
星沉:“松手,还想打就来找我打,老子奉陪到底,来啊!”
那俩犹犹豫豫地终于松开了手。
宗震到底年纪小了点,这几天又受了不少委屈,眼眶都有些发红。
方鱼目光死死地盯着星沉,像是一个准备虎口夺食的野兽,甚至有种鱼死网破的疯癫感。
“易星沉,我俩赌局未开,你放心,我会一直阴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