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朱炳坤占了名额,却不经常来消费,无形之中就浪费了长安俱乐部千分之一的资源,他又于心何忍?
“三百万虽然不少,但在我看来,钱财是只是身外之物,就算真的没有了,还是可以赚的嘛。而我们之间的兄弟同学情,远远不是三百万能衡量的。”
邹明笑道:“听得我好感动,但有机会,我该卷的时候还是要卷。”
他其实在知道朱炳坤要让自己去可生申的时候,就已经很感动了。但男人都是很含蓄的,特别是面对这样的感动,都会深埋在心底,轻易不会显露出来。
关系越是好,埋得就越深。
朱炳坤说道:“如果你以后想自己创业,随时可以告诉我。如果你缺启动资金,我可以借给你,免息一年。”
“才免息一年,你也太小气了吧。”
朱炳坤说道:“如果你一年都赚不回本金,那还创什么业呢?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创业,只有一年的时间,失败了,就赶紧回来。”
“好像还有那么一丁点道理,其实我现在跟自主创业也没什么区别,何小姐的意思,让我负责内地的投资,她则负责港澳和海外。”
朱炳坤笃定地说道:“短期她的投资回报可能会高一点,但从长期,也就是五至十年来看,你的投资回报会更高,甚至高得多。好了,车子来了,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沟通。”
上车之后,朱炳坤准备休息一会,毕竟,从东长安街到机场,差不多得一个小时呢。
车子刚发动,朱炳坤的手机却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电话。
对朱炳坤来说,“陌生”意味着从未向他的手机拨打过,否则,只要打过一次的电话,他一定能记得。
“你好,我是朱炳坤。”
“你好,炳坤同志,我是古佳涵的父亲……”
“您好,古……胡……”
朱炳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从古佳涵这里论,对方应该姓“古”才对。但从胡志辉那里论,他是姓“胡”,也必然是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