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能坐这里吗?”
朱炳坤正看着书,突然听到有人跟他说话,抬头一看,是一位穿着得体西装,留着花白胡子的五十岁左右男子。
“当然可以。”
男子手拿一份《新闻周刊》,坐下后,朝朱炳坤微微颔首:“打扰了。”
朱炳坤微微欠身,报以微笑,这是读书吧,不适合聊天,又将目光放回书上。
自从毕业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书了,现在经常看的都是各种材料,报告。
过了一会,朱炳坤觉得有些口渴,起身去隔壁的小酒吧点了杯水。如果不是为了应酬,他要么喝茶,要么喝开水。
“你好。”
朱炳坤刚拿到水,就听到刚才坐他对面的男子也走了过来,他点了一杯咖啡。
“你好。”
男人问:“可能很冒昧,但我觉得,你实在是太年轻了,请问你是这里的会员吗?”
在长安俱乐部,他还没见过像朱炳坤这么年轻的会员。
朱炳坤微笑着说:“我还不是这里的会员,而且我不常住京城,也没办法经常来消费,不是他们发展的对象。”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不是会员,而有任何的自卑。
朱炳坤两世为人,也不会为了一个会员,而觉得低人一等。
不要说这是陌生人,就算是认识的熟人,或者领导,他也能侃侃而谈。
“哦,不好意思。我是阳君家,这是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