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掉儿子的安国公气得脸色铁青,想要动粗却被左右两边的衙役拦着。
江珣立即让谭耿说出切确的时间、地点,与他交接的人。
谭耿都能一一说出,有不少人都是安国公一脉的官员。
安国公气得脸颊通红,而江珣传唤过来的诸多官吏,也都纷纷否认,对着谭耿破口大骂。
可随之,谭耿又列举了一些可以作证的人,刚好有几个就是宋禹希一脉的官员。
他们到场之后,在江珣的审问之下,指认了安国公手底下的人确实私会过谭耿。
虽然不知道实情,但谭耿所指出的时间、地点都是确实可信的。
安国公一脉的官员自然矢口否认,最后因为谭耿没有拿出进一步的证据,只能疑罪从无,将这些官员都释放了。
安国公气喘吁吁地下了台子,眼睛看向谭耿的时候充满了怨恨和歹毒。
好在他早就做好了准备,确认谭耿这些年为他做的脏事都没有证据,不然今日可能真就要栽在谭耿手里了。
当然,若是真有这个风险,那他也早就坐不住,不会让谭耿活到现在。
安国公一脉的官员稍微喘了口气,而谭耿则被判处了死罪。
不管是坑害乔家,还是贪墨军饷,这些都够他死上好几回了。
但江珣的目的还不至于此,最后问题回到了太后给他的密函。
太后的密函,自然不会是太后亲自书写,但印章却做不得假。
江珣向百姓展示后,又让金三宝确认。
金三宝只能硬着头皮认下,同时心中警铃大作。
江珣没有按照圣上的旨意,将罪名断在谭耿身上,似乎有意要往太后身上牵扯。
他急忙开口阻止:“这可能是当年韩家谋逆,皇宫内人员复杂,以至于有了可趁之机。”
江珣立即传唤了牛家母子,并且让她们说出这些年得到的银钱来历。
叶阳作为绣衣使,也被江珣传唤上台,指明绣衣卫不可能给一个贪污被斩的牛茂春发放钱粮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