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彩瓷器自雍正晚期创烧以来深得后世皇帝钟爱,风格以施彩富丽浓艳,纹饰繁缛而闻名,尽显御用器之奢靡。
道光皇帝以俭德着称,力戒奢华之色,曾对洋彩瓷器有排斥之举,在道光二年指示御窑厂今后不需要烧造洋彩瓷器,但是事实并非按照道光皇帝的意旨办理,后来的御贡瓷器表和大运瓷器之中依然保留不少洋彩瓷器。
只是道光皇帝所追求洋彩的设色不必像前朝那样浓艳,因此将本品与乾隆朝同类比较,发现二者在“彩料”方面毫无质量之差别,色泽方面道光者更强调色彩的淡雅柔和。
这物件不便宜,我有点哆嗦了,这个瓶子,拿到任何铺子,价格都的给到二百万,什么样的玉佛,一个跑腿费两百万,这个金爷,家底这么厚么?
我将瓶子放回锦盒,胡子哥也回来了,看我在看瓷器,笑着说:“这瓶子怎么样?”
“胡子哥,什么样的玉佛,跑腿费两百万?还有这个金爷,什么实力啊?家底这么厚?”
我抛出所有的问题,实在是好奇这个金爷和玉佛了。
“这么多问题,你就不能一个一个问?”
“那先说说金爷吧。”
胡子哥将桌子上的茶都倒掉了,重新泡了一壶茶:“坐下说。”
我坐下,胡子哥给我倒了杯茶:“金爷,的确是爱新觉罗的后裔,听说金爷祖上是一个王爷,给留了不少好物件,还有一个大院子。”
“大清已经亡了,还搞这一套,你看穿着,我都担心他家里有龙袍。”
胡子哥笑了笑:“你别说,我去过他家的院子,龙袍倒是没有,但是王爷的有几件。”
我皱眉:“还真有这样的人物啊,这北京水太深了。”
胡子哥一笑,自顾自的倒茶:“胡子哥,那个玉佛,什么情况啊,我就走几天,琉璃厂有出现好物件了?”
胡子哥琢磨了一下:“嗯,这个风,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很多客人来铺子问了。”
“什么样的玉佛啊?这么多人盯着?”
胡子哥不慌不忙的说:“我也是听说,是一件碧玉雕山石龛无量寿佛坐像,三十厘米高,一体雕工,按照客人描述的,这个佛像,在两千万左右。”
“嘶~”
我吸了一口冷气,被胡子哥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这么好的物件,从哪里流出来的呢?
“那,物件现在在谁手里呢?”
“说在潘家园露面了,本来我都没上心,现在这么多人在找,咱们可以研究研究,对个缝子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