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生死与共过,也算是管鲍之交了。”
“这一点,你该比朕清楚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多少有些心虚的上官嫣儿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作答。
但乍一听陛下的话,又‘字字诛心’。
两层意思,形容的貌似都很贴切。
“等会儿,你替朕给许山传道圣旨……”
“督查司,有督查百官之责。只要证据确凿……四品,包括四品无需向朕请旨。可先行查办。”
“是!”
“一个礼部少监,都敢纠集这么多江湖高手,欲对天子亲兵下毒手?”
“太放肆了!”
“另外,你旁敲侧击的问一下许山,悬空寺的真武大师,他怎么应对。”
“谨遵圣上旨意!”
“今天朕的心情很不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幼凝出关了。”
“公主?她血脉觉醒了?”
“没有!她在天一道,修的太上忘情,如今只差‘问道红尘’。”
“那公主现在在哪?”
“余杭!”
“嗯?公主去余杭……”
“红姑怕幼凝担心我的伤势,把许山的事说了一遍。她说替朕,去那里深入调查一下孟德的情况。”
“啊?”
多雨的余杭街道上,有位清秀的丫头‘卖身葬父’。
出门便看到这一幕的许母大发慈心,本想只给银子,帮丫头渡过难关。
可谁曾想,认死理的丫头,就软磨硬泡的待在了许家。
此事,自然惊动了锦衣卫……
深夜的余杭镇抚司内,纪纲踌躇不安!
“许山,你个兔崽子,在京城犯了天规了吗?”
“红尘问道的幼凝公主,怎么跑你家了?”
“还特么的卖身葬父?先帝的衣冠冢,炸坟了?”
“天一道,太上忘情!”
“夭寿啊!”
‘吱!’
就在纪纲刚嘀咕完这话,紧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紧接着,一张婴儿肥的俏脸探了出来,在与纪纲对视之后,秋水般的明眸,瞬间笑成了月牙!
“老纪……”
作为曾经唯二能带刀入御书房的纪纲,在看到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后,拍着脑门道:“幼凝公主,你要闹哪样啊?”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