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走进监狱大门。
“石填海跑了。”
“不过你放心,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那两个狱警的事儿,我叶安然管了。”
他在监狱外面的监控区转了转,“你这里面关了多少犯人?”
“160多个人。”典平阳道。
“有那边的地下工作者吗?”
“有。”
“我带您去。”典平阳在前面带路。
关押地下工作者的地方十分的黑暗,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那些刑具泛着亮光。
血液浸泡过的刑具透着一股寒气。
一个上衣单薄的中年男子双臂吊在龙门架上。
他身上处处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白色的衬衫前胸后背布满了血痕。
叶安然站在男子面前,典平阳身边的人,拎起一盆冷水泼男子脸上。
这些监狱里负责审讯的人几乎没什么人性。
也感受不到受刑者的疼痛。
冷水应激过后,男子睁开眼睛。
叶安然也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相比伤痕累累的身体,男人倒是有一副书生脸,看起来倒是像位教书先生。
叶安然离着男人一米左右。
与他对视,倒是觉得有几分面熟。
不等男人说话,典平阳道:“闽省送来的。”
“说是那边的大官。”
“特种军事法庭有可能会对其执行死刑。”
…
典平阳说这些话的时候,叶安然已经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耿皓。
那些年,
王一秀因故被免除职务后,耿皓因为工作出色接替了他的工作。
他在沪城工作时同周长庚相识。
二人很快成为了挚友。
耿皓曾多次被抓。
大多是周长庚帮忙解的围。
他甚至给耿皓解决了住房的问题。
耿皓凝视着叶安然。
许是对应天的恨,对叶安然那身军绿色军装的恨,他眼神里充满了不屈和斗争!
叶安然手负在身后,明知故问道:“叫什么名字?”
耿皓没有理会。
典平阳道:“耿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