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曾经获取过月婵的记忆，但在月婵记忆里并没有相关的一些信息，原因是月婵刚成为圣女不久，而且并未参与过有关圣教细作的这些事，她参与的大多都是和一些秘境相关的任务。

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日月圣教能够走到如今魔道三巨头之一的地步，想必也不简单，在莫凡看来有一些规矩自然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他目光一闪，问道：“那如果我要前往天麓圣地，圣教是不是会有手段控制我？”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你倒是挺聪明！”

月柳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不过很快却又冷笑道：“你既然想利用我圣教的资源去达成你的目的，自然是要为此付出一些代价的，不然我教又岂会放心你？”

莫凡默然，在心中权衡利弊。

毫无疑问，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加入日月圣教，在月柳的帮助下成为核心弟子，同时接受日月圣教的控制，然后进入天麓圣地。

一个则是就此离去，自己以别的方式加入天麓圣地，虽然这个选择看似保险一些，但难保日月圣教不会从中作梗，毕竟他身上可是有着《日天经》这门日月圣教的镇教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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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则是莫凡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加入天麓圣地，毕竟天麓圣地最擅长的可是精神力，到时候若是被某个强者以精神力筛选，难保不会出现问题。

就在莫凡思索之际，月柳则是冷笑道：“不要妄想就凭你自己便混入天麓圣地，如果是其他超然势力，或许你还真有一些机会，但天麓圣地不同。

天麓圣地的长老们几乎全都修行过《天麓衍神诀》，他们的精神力之强，是你难以想象的。

每一次筛选门中弟子，那些老家伙为了杜绝其他宗门的奸细混入，都会进行数次考核，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宗门的细作能够混入天麓圣地！”

“那你们是如何将细作送进去的？”莫凡皱眉问道。

“细作不一定就非得是我们的人，只要有足够多的利益，有时候敌人也能够成为棋子，不是吗？”月柳微微一笑。

她的这番话无疑是堵死了莫凡的第二个选择，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甘的问道：“如果我将天麓圣地的长老绑来，能否可以通过搜魂之术查找到他们所修炼的《天麓衍神诀》？”

“你想得太天真了，天麓衍神诀乃天麓圣地三大镇教绝学之一，又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在一些大教中，对镇教绝学都是有保护的，所有修炼绝学的修士都会被一些强者在相关记忆中留下禁制。

除非是那人亲口告诉你，否则一旦有人敢强行搜魂，直接就会触动禁制，从而造成记忆缺失，甚至是直接殒命的下场！”

“当然，就算你侥幸搜魂成功，也会发现得到的功法并非完整，意义不大！”

“为了能够攻破正道各大势力，我教早就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的各种方法了，所以你就死了那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