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这些曾经被选中的课题组核心的威望不低,但他们确实很难说服这些在不同组内乱窜的人。
他们的突破颇具局限,被他们的主戴上了镣铐,不越雷池,而那些没被选中,到处游学的信徒们却对整体的局势更加了解。
他们就像是摆地挺高的花盆,看起来高,但是哪都去不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人多还是有人多的好处:“我们可以协同合作,让主的不活跃实际上是因为有事要忙。”
这可称不上是什么好办法。
“你要是没有好办法,可以不说。虽然主没有向我们解释不能这么做的原因,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可以趁着其虚弱越界。这是背叛。”
他们完全不清楚他们的主在想什么,因而大多数其实还是没有到可以越过雷池的地步。
很多不理想的课题想要借机越界,但这可没那么容易。
“所以说,你觉得其实主也是由大量相对幼稚的自身构成的?”
这里的信徒似乎完全没有研究过他们的主是什么样的,或者只是不打算表露出来。
魏民觉得他已经说得够多了。
“虽然你们觉得这算神迹,但其实也没多神奇。这种大场面,在法修们聚集的地方实际上见多了。”
虽然想要重新开始,但是在法修的地界生活了一辈子,魏民还是会不自觉地提起法修那边陪了自己一辈子的东西。
就像他自己所说的,某个并不会深入思考的自己正在自己内部,影响自己会想到些什么。
“所以,很久之前就分出去的法修们早就已经取得了远比我们的各种乱七八糟的计划更高层次的东西?”
魏民似乎是泄露了很多不该说的东西,并且基本上在说实话。
“嗯……差不多吧。即使是被遗失在原地的失败者们,掌握的东西也远比这里强多了。”
这里被这些信徒们认为是神迹的玩意,在魏民眼里根本莫名其妙,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看起来从中收获更多的是这个听他说话的信徒,但其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