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基本上就是这样。我们不可能用效率超出控制力的极限,除非我们能有颠覆性的突破,否则就只是原地踏步。”
信徒们自然能够感觉到他们寸步难行,只不过出于对主的选择的信任之类,他们不越雷池半步。
魏民对他们说的主什么的没有概念,只是从各种聊天之中听说他们的主非常活跃,会直接下场将他们转化为信徒。
魏民逃离监禁已经很久了,但似乎一直没有人注意到他,似乎有人为了掩盖自己的工作失误,将他从记录中抹去了。
但这并不符合常理。因为设法逃离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大多数都是很快就被发现了。
根据他们的讲述,这里理应到处是难以察觉的监测,但这些监测似乎对他毫无作用。
借此优势,加上他作为研究人员的经验,他理应很快掌握局势,但并没有。
实践证明,这里的大多数信徒的对话都和刚才的两个人一样,并不完全清楚现实,不断地在互相讨论。
这么长时间下来,他甚至没有在这里找到任何决策机构,这里的人就好像是远处真正机构的提线木偶,本地根本不存在任何辅助的决策装置。
不过好消息是,他们正在试图制造这么一个决策装置。
对话中的二人对这种装置的看法停留在无可奈何的妥协产物上。
“这种东西就算造出来,我们该去哪里实践呢?”
他们的活动范围相当狭窄,基本上就是神迹笼罩的这一点区域,他们接触不到什么庞大到足以让他们尝试进行忠诚实验的地方。
不能实验还只是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他们没法将这个提议交给他们的主。
“主还完全不认可这种路线呢。我们还有什么选择吗?”
他们早已触及了控制力的物理极限,他们没法制造一个运转更快的意识扩张结构了。
“虽然说主确实大概率并不全能,因此鼓励我们随意研究,但这样忤逆其曾经的指示,是不是太……”
忠诚是他们很重要的课题,不忠诚的意识扩张很可能只会制造一个精神病。
祝珏能接受精神病,他们都不能。要是他们的主变成了精神病,他们也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