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被围攻,他的兄弟还躺在医院生死不知,这些情况,难道还用我提醒你?”
“哦~”
肥佬黎阴阳怪气地拉长语调。
“你说的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要点脸的都不好意思提,没想到山鸡你……”
他眼神怪异地打量了山鸡一眼,“这么有骨气。”
自从瘸了腿以后山鸡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对此并不在意。
但支持他的兴叔一群人就不乐意了。
“喂!”棠哥大喝地指着肥佬黎。
“那天乌泱泱一大群人围攻山鸡,我们这些在菜市场里的人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们胜之不武,现在有什么不敢说的?!”
他们全都亲历过,要不是对方无心恋战,即使后来有他们加入也未必能讨得了好,更不可能救出包皮。
在那种情况下,山鸡的失败完全是非战之罪,凭什么让肥佬黎在这揶揄?
只是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周围更多的人,听着他们在这掰扯,看着山鸡的眼神都变得轻蔑了几分。
事实怎么样他们根本不在乎。
问题是,话事人是要保护屯门的。
山鸡两次三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当上话事人以后怎么保护大家的生意?
总不能等别的帮派打过来时跟人讲公平吧?
无能!
这个标签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贴在了山鸡的身上。
“肥佬黎,你这么多意见干嘛?”韩宾质问道。
“该不会其实是你在幕后主使,怕事情败露让我们找你算账吧?”
“那怎么会,我很爱护同门兄弟的。”
肥佬黎气定神闲地伸手,示意韩宾专注在那些东星的人身上,“只是生蕃死了,我总要关心关心他生前的事情嘛,免得你们赖到我头上。”
“是赖……还是查到你头上啊?”
“说话是要讲证据的,韩宾,不然在座的这么多人就要看你耍无赖了。”肥佬黎面无表情地说道。
台上的刀疤脸却是一喜。
收到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