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理直气壮道,“不知,就是知道又如何,不就是你们这些小孩儿之间争强好胜的打闹嘛!”
宁安侯退后一步,让大儿子来说,小孩儿之间的事情,还是小孩儿来解决吧,况且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有人将此事说与他听。
“方才你儿子说我们没有妹妹,要是有也是什么外室之女。”
户部员外郎还没开口,他儿子已经气得不行,指着徐墨的鼻子骂,“就说你了,说你了,怎么地了?!难不成还是假的吗?你家就是没有妹妹啊,不是你爹在外头的野种,还能是啥?!”
徐墨用力捏住了他的手,“我们妹妹可是当朝明珠郡主,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口出狂言!”
“切,谁信啊,什么明珠郡主,我还公猪母猪呢!”户部员外郎的儿子,先前一直由他的母亲在乡下教养,还是今年年初,想着孩子到了年纪,才接来的京城。
他不知道明珠郡主是谁,可户部员外郎知道啊,他死死的捂住儿子的嘴,见儿子还要开口,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咯噔,又一颗牙飞了出来。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的牙!又掉了一颗,我要去找祖母,打爹爹!”他嚎叫着朝外头跑去。
在场的小公子们纷纷摇头,对他的印象已经达到了最低点,怕是将来都不会带着他玩了。
户部员外郎有些尴尬,还有些后怕。
还好自己没怎么跟人算账呢,顶多儿子算是个童言无忌,只是,这宁安侯府的私塾,怕是上不了了。
他捡起儿子掉落在地上的牙齿,朝宁安侯作揖,“全是误会、误会,莫怪、莫怪。”
宁安侯是个记仇的,特别是在夫妻关系上。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做出,把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全权交给明月,只希望她能够不要住在自己家中,霸占他的夫人。
在宁安侯笑眯眯的脸下,是一颗阴暗的内心。户部员外郎是吧,你儿子试图挑拨我与妻子之间的关系,看我怎么收拾你?
所谓父债子偿,想来,子债父偿也是同理,日后,少不得要给你穿小鞋了,我的好同僚。
郑钱两家,刘丞相家,飞利浦夫妇,林家,纷纷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