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立刻转过头来,劝慰道,“我才不要什么状元之妹呢,哥哥取不取功名都不要紧!我只要哥哥好好的。”
远在京城的姜鹤堂,正抱着团哥儿,去够明月种在院子里的桃树,上头结满了果子。团哥儿非要亲自去摘,便只能由姜鹤堂托举着。
他突然感觉鼻头有些痒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差点儿把团哥儿给摔倒了地上。
团哥儿有些不高兴,活爹才带了自己一小会儿,差点小命休矣,幽幽的开口,“有人在骂你。”
“瞎说!除了你之外,有谁会骂我?”姜鹤堂捏了捏团哥儿白嫩的脸。
但下一瞬,他就想到了远在闽州的活宝…该不会,是明月那丫头在背后骂我吧!
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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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天里,姜梦柔一边陪着孩子们,一边让下头的人张罗着把礼给备好。赵云山那边也是把手头的公务,交接给其他人。
等到第五天夜里,一家五口呆在一起聊到天快亮,才各回各的屋子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明月还没醒,就被赵云山扛上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的,夫妻俩看着东倒西歪的三个孩子,心里涩涩的。
赵云山将姜梦柔搂在怀里,“还记得当初,第一次送明阳去私塾读书吗?”
“当然,那个时候,他才几岁,人都没有书案高,不知道从哪扯出来个小书袋,整日里背着,吵着要去学堂里读书。”
两人想到那个时候的情形,眼中都是幸福的泪水。
“上一次送明阳去西山书院,李老那里拜师的时候,也如同现在一样,十分不舍。那个时候,至少还同在京城,现在要分隔两地了。”姜梦柔擦了擦眼泪,靠在赵云山的怀里。
“一转眼,孩子们都那么大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孩子们过往的日子。
殊不知那三个小鬼头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