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丞相大人,可否与我等小辈讲讲此等感天动地的恩惠是如何一回事儿?”刘望星欠揍的声音响起,引的刘丞相觑了他一眼。

毕竟叔母的恩惠在他眼中可是看得很重的,不允许有人用如此嘲讽的语气阴阳她。

虽然有些不爽,但看在刘望星今日帮了自己颇多的份上,不跟他争执,“既然你们好奇,那老夫便讲讲吧。”

“在三十多年前,我还只是个孩童的时候,那一年我随父亲来到族亲家里做客,无意间与众人走散,而后差点就被拍花子的给绑走了。”

“是当时怀胎六甲的叔母,挺着个大肚子,在山野里找到我的,带着我躲避拍花子的人,逃了出去。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平安回到父亲身边。”

“如若不然,现在的我估计还不知道在哪个村子里种着地呢。”

快五十岁的老头子,讲起从前的事来,眼里还泛着泪光。在座的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更有甚者已经落下泪来。

明月听着下意识的就觉得事有蹊跷,却也没有说什么。

全场寂静,反倒是刘望星笑出了声。

刘伟知道,就是这人识破了自己的骚操作,站起身来就要跟他干架,不仅是为了太奶,更是为了自己的诡计被识破,“你算什么东西,你敢笑我太奶?!看我不打死你!”

刘望星一动不动,丝毫不惧怕,因为刘伟被几个家丁死死的按在地上,“松开我,滚开!”

刘丞相虽然平日里看不惯不着调的年轻官员,比如眼前的刘望星,但他却没有迂腐到觉得这位是在嗤笑自己,一丝疑惑在脑海中闪过。

当然,他看着地上被戳破恶毒行径、却还嚣张跋扈的刘伟很是不解,这人究竟凭什么狂妄,就凭叔母的关系?

可就算是因为叔母,自己也仅能保证他的命还在,不可能像原先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对待他啊。

“刘伟,你在狂什么?你又算什么东西?”刘丞相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