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是舅舅你和舅母演戏那次吧,接连着好几日,他们都在密谈啊。”

明月侧着脑袋,看向温循,“温大哥,你们可查到了这鲁二爷的模样?”

“具体的还不知道,只见他坐在轮椅上,始终带着一顶青色藩篱,轮椅上还挂着一只箫。”

“什么?”

“一只箫?”

“挂在轮椅上?”

姜鹤堂惊的突然站起身来。

温循也被他这动作给吓到了,“是的,许多人都见着了,他戴着青色及腰的藩篱,时常身着青色或月白色的长袍,轮椅上总是挂着一只黑色的箫。”

陆景琛不知道该不该说,又怕是什么小细节,最后还是小声的追加一句,“那箫上边还坠了一个看起来有些旧的青色如意结。”

姜鹤堂闻言,又坐了下去,双眼失神,“是他啊,哈哈哈哈,也对,他也该回来了,只是早晚罢了。”

这回,就连温循都想起来,这位是谁了,他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明月听的迷迷糊糊的,却又问不出口,毕竟姜鹤堂现在看起来,情绪不是很稳定。

她给温循使了个眼色,嘴里小声的“噗呲噗呲噗呲”,快变成rapper了。

结果,嘴花子都乱飞了,他都还没注意到自己。可明月真的好好奇啊!抓心挠肝的想知道真相。

眼看着姜鹤堂陷入到沉思里,明月悄咪咪的跟着温循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