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温祉的脸上都失去了笑,变得严肃。

明月有些着急,“啥呀?“

“我说凶器,应当就是纸鸢线,我们一早上比对了各种绳子、刀具,甚至连绣花的针线也没放过,倒是忘了还有一个纸鸢线!”

“近来,京城天气渐暖,大家都喜欢出来郊游、放纸鸢,若排除凶杀的可能,那便是意外了。”

“纸鸢的线,细硬有略微有些弹性!正符合仵作所描述的‘凶器’”

“我要速速回衙门了,再去事发地看看,你们先玩。”

明月点点头,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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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情,着实是有些令人惋惜,明月也不想去深入了解。

便坐回原位,有一搭没一搭的掰下馒头屑喂鱼。

温祉看出了她的低落,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明月回以一笑。

———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

“我的儿子才六岁啊!”

“昨日他还活生生的在我后头,帮我抬竹筐!”

“他那么小,那么孝顺,怎么能…怎么能…”这位母亲哭的有些窒息。

他的丈夫满眼的红血丝,搂住妻子,给她顺气。

丧子之痛本就能摧毁一个男人,更不要说是这样残暴的方式。

他扶着妻子,一起来到温循面前。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小民但求一个真相!”

温循连忙上前,扶起他,“你放心,我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更要珍惜当下。”

温循看着他妻子的方向。

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眼都是绝望,那男人也想起来什么,似乎恢复了一些神志。

一把抱起妻子,就要去医馆看大夫。

被温循拦下了,带着她俩来到了后堂,那已经有一位大夫在等着了。

原来,方才明月就提醒他,s者的家属可能会受不住,让他去仁和堂带位大夫过去,费用全免,且要用最好的药。

那大夫来前就已经听温循讲过了来龙去脉,十分同情着对夫妻,话语间尽是柔和之色。

只是在给那妇人把脉的时候,深深得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