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工头抓了抓他那乱蓬蓬的头发,憨厚一笑:“柏大人,俺老赵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但俺的眼睛不瞎!今天这演示,俺算是彻底服了!这新法子,就是好!” 他竖起大拇指,语气里满是敬佩。
我笑着点点头,没说话,又看向陈老匠。
陈老匠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柏大人,老朽也觉得这新法子可行,只是…老朽还是有些疑虑。毕竟这法子新奇,没经过实践检验,万一…”
我没有打断他,他知道我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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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说道,“我不会强迫大家接受新法子。这样,赵工头,陈老匠,你们两位走一趟,去附近的几个县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地方用过类似的方法,效果如何。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们亲眼所见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没想到我居然如此开明,这让他们对我的态度又有了很大的转变。
几天后,他们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柏大人!您说的那法子,真神了!我们去了临县,他们去年就用了这法子治水,效果出奇的好!今年那条河再没泛滥过!”赵工头激动地说道,陈老匠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我心中暗喜,第一步棋,走对了。
有了他们的支持,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办多了。
工程重新启动,在新方法的加持下,进度一日千里,看着一天天加固的河堤,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钱师爷站在远处,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这小子,命真硬!”
可好景不长,这天,我正在查看账簿,眉头却越皱越紧。
负责采买的官员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额头上冷汗直冒。
“柏大人,这…这…”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合上账簿,语气冰冷:“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柏大人,库银…库银不够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猛地抬头,看向窗外,王豪绅正站在不远处,嘴角挂着一丝阴冷的笑容,他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轻轻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