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
“既是堂兄弟,占人家产不归又是什么道理!”
一道粗犷冷笑忽从院外传来,声音中气十足,蕴含一种威怒,音波震动,槐叶簌簌掉落如雪花。
“什么人敢在城衙大声喧哗!”
江明道、江受光三人一惊望去,就见一高约八尺、身量削瘦的黑衣武夫裹挟酒气,大步走入。
“袁宗直!”
江明道、江受光有些意外。
虽然早就料到武麟堂会出面过问,但一个刚入门没几天的普通外院弟子,至多派一名虎狼境的弟子前来打探,稍作姿态。
袁宗直怎么亲自赶来?
而且这么快!
“你没事吧?”
袁宗直旁若无人的走到江景身旁,上下打量,见后者没有受伤受辱,面色这才缓和。
江明道将这一幕瞧在眼中,心脏跳了跳。
袁宗直这种举动,绝不是对待普通弟子应有的姿态。
他斜眼瞪向江受光,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似乎并非像江受光之前所言的样子。
“江签押,你将我徒弟绑到城衙,所为何事?”袁宗直转身,目光冷冷看着三人。
“徒弟?”
江明道注意到称谓的不同寻常。
江受光更是瞳孔一缩,冷汗直冒。
他出身四大武堂之一的五旗堂,很清楚传功师父记名徒弟的重要。
且武麟堂尤为特殊,一旦确认,是比父子还要重要的关系。
“槽”
陈姓老捕快身体僵直,一双眼睛滴溜溜直转,提刀杀了江受光的心都有。
这小子揣着二十两银子找他办事时,可没说过江景是袁宗直的传承弟子。
元府境神勇不坏的大高手,就算给他一百两银子,他也惹不起的。
“我还能骗你们?”
袁宗直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