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彻底撇去对相交之人的些许怜悯,不动神色地将准备好的无色无味毒药下在了周遭,引诱白逐年说得越多,吸收的也越多。
白逐年一无所知,还在苦恼地向闻永安求援:“闻兄,我过去放浪形骸,以至于蓉儿始终以为我依旧爱着穆芙,无论如何解释也无法接受我。你说,要怎么办才好呢?”
闻永安心中嗤笑,面上依旧一副冷淡模样:“女子心事,我并不明了。只是白兄的步步紧逼,已使得夫人卧病在床。若是不想夫人香消玉减,白兄不若先给夫人一些喘息的余地。”
白逐年担忧穆蓉的身体,但也不甘心就这样放手,忽略过话题追问道:“若是闻兄出手,大抵需要多久才能好全呢?”
闻永安定定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答道:“一个月,一个月后夫人就能彻底痊愈了。”
听闻只要一个月,白逐年松了口气,他还有长长久久的日子与穆蓉纠缠,如此看来一个月并非不能忍。
“这一月我需要时刻注意她的心病不恶化,给我安排个相邻的院子便是。”
白逐年不以为他,闻永安不进人色的印象已经深入他心,尤其他亲眼见着对方第一眼看见穆蓉也无半分异色,更是信任对方绝不可能觊觎自己的妻子。
他当即命令奉剑去改了院子,又深深向闻永安作揖:“内子,就拜托闻兄了。”
闻永安嘴角微翘:“自然,我会好好照顾夫人的。”
之后白逐年抉择良久,决心还是先遵医嘱,不来打搅穆蓉,只是白天夜晚来院中晃荡一圈,提醒穆蓉别忘了自己。
穆蓉坐在床上,靠着闻永安的胸膛,听守候在外的月璧熟练地糊弄开白逐年,不由扑哧一笑:“你看他,像不像小妾来给你这大房晨昏定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