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剥。”闫镇深本就不是嘴馋的,对于吃什么着实没那么太在意,不过夫郎说想吃板栗,那就得剥着,这些活他干起来跟玩一样,用力一捏就是一颗。
楚潇嗔怪的道:“你剥的快,那你来剥,我去砍树。”
虽说他力气小了一点,但也不是完全砍不动。
闫镇深立马抓住他:“你坐着就成,都是不急的活,能干多少是多少。”
倒也是这个道理,楚潇没起身,开始在木盆里扒拉那些被他剥碎的板栗,找出来喂给他深。
没一会就听见狼崽动静,抬头看去就看到它后面还跟着王五,这是过来找闫镇深发现没在家,让狼崽寻着味找过来的。
“闫老大你什么去府城?”
“还得过上几日,先把家里的猪杀了。”
他们这一去少说个把月,自然得将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
狼崽看到楚潇面前的小木盆,就颠颠跑过来要去嗅闻,楚潇连忙将木盆端起,就怕它犯馋一头栽进去。
要说这狼崽也不爱吃这东西,可架不住这狼东西能祸祸人。
王五走过来在闫镇深旁边蹲下,说道:“我姐夫也要去县城拉点货,让我过来问问你们能不能一路。”
要说正福那人本就是个跑商的,一年各个县城府城跑的时候不老少,这次之所以过来问是因为跟他一路的帮忙的那人最近要娶亲,就不想再干这东奔西跑行当。
可要再找个合适的人一起也不是那么容易,虽说安宁镇是挺安宁,近几十年也没听说哪里有土匪。
可别的县城那当真不好说,有些村子发生什么变故,就得想别的办法,拦几回道碰上几只肥羊,那整个村也能过个好冬。
而被劫道的人哪怕报了官,全村的人不承认,互相包庇官府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要是强制抓人,官差都会被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