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乖乖的走到门外,没什么事情可做,他就在屋檐下歇凉,侧头看向劈柴劈出一身汗的闫镇南,更加想他深哥了。
吃过晚饭天就慢慢黑了下来,月光洒下倒是能照亮脚下的土地,楚潇嫌热本想用冷水洗漱,却被正好出来倒水的赵桂芝看到,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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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哥又不是汉子,大晚上洗冷水澡,是想生病嘛?”赵桂芝没好气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楚潇觉得被这么说心里还挺美滋滋的,呵呵傻笑也不回嘴。
赵桂芝也被他那样子逗乐,点了油灯去厨房烧水,“晚上想洗澡就跟娘说,我做好饭多添两根柴就是了,可千万不能洗冷水,会伤着身体的。”
“谢谢娘。”从不知道何为家人,被家人关心是什么感觉的人终于知道书上所说归宿为何。
他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人从后抱住,跟小狗似的用脑袋蹭赵桂芝的后背,低低的道:“娘,你真好。”
“傻孩子。”伸手往后摸了摸他的头。
赵桂芝眼圈有些发红,本就是个心善之人,此时被人依赖般的抱着,越发心疼起楚潇。
夜色更沉,洗漱过后楚潇看着光秃秃的棉被和已经晾干收回的被单陷入沉思,他今晚要怎么睡?
他郁闷的抓了抓头发,随后决定那就不睡了。
之前在楚家他不敢进入冥想状态,但闫家应该是安全的。
他将门窗关好,坐到炕上,从空间拿出那根之前挖的野山参,催动异能来加速的他的生长。
淡绿色的光点慢慢围绕在野山参周围,而楚潇身上也带着淡淡的流光。
时间一点点流逝,野山参也明显大了一圈,楚潇睁开眼仔细辨别,也就从二十年变成三十年而已,有些不满意的又丢回空间里,开始打坐冥想。
白日的热意慢慢消散,后半夜甚至有点微凉,楚潇感知不到外界的变化,可身体却经受了冷意。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生病了,头有些昏沉,鼻子也有些堵。
一大早被赵桂芝看出异样,硬生生的被灌了一碗苦到没边的汤药,即便他说自己会好,也无济于事。
赵桂芝不是闫镇深,哪里会无条件的相信他。
被苦的一天都郁郁寡欢的楚潇更加想念他的深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