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闫镇深就是闫家现在的支柱吧,那这个支柱支撑了闫家多久呢,是八年嘛?从他父亲摔伤开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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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才多大呢,不过也就是个十四岁的男孩子而已。
末世的二十五年等于给他的人生套上了枷锁,那闫家的重担何尝不是给这个男人也套上了枷锁呢。
“马上到了。”不知不觉间,闫镇深已经背着他进了城,就这样背着一个人走了一个时辰,此时汗水已经打湿了男人的头发和衣衫。
快步走进医馆,他才将楚潇放在凳子上,回头对药童道:“胡郎中在不在?”
“在的,我这就去叫,你们等一下。”
胡郎中正在后院嗮草药,听到药童叫他,快步走了出来,先是看到人高马大的闫镇深,急切的问道:“是伤哪了嘛?”
“没有,是给他看,”说着就往旁边让了让,露出他身后的楚潇。
“这是?”胡郎中上下打量了下楚潇,问道:“是你们村楚家的?”
“是,您前几天应该给他诊治过。”闫镇深回答道。
“是去看过,我当时就说他本就有些体虚,又过度劳累,头部有伤,又在大雨中泡了一夜,需要静养调补,不然会留下病根,甚至影响寿数。”
闫镇深皱眉:“你二婶可给你吃药调养?”
楚潇直接乐了:“我都不知道她还请了郎中,我以为会让我自生自灭的。”
“你还笑的出来。”胡郎中摇头瞪了他一眼,做大夫数十载,什么人间苦楚没见识过,当时给这小哥看完,人家是连药方都不看一眼,想来是真的没想救治。
“手伸出来,我再把把脉。”
楚潇依言伸出一只手,胡郎中也眯着眼睛诊脉,只是没一会他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