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然挥着马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可鲁国早已灭亡,上哪里去找这鞠乌龟呢?”
车内传出一声轻笑:“嘿嘿,别人找不到,我柳相却能找到!”
“柳叔,你笑得好阴!”
“你说什么?人年纪大了,活成老不死了,耳朵有点不好使了,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李忆然感到背脊发凉,似有剑气蠢蠢欲动,顿感不妙,立即岔开话题:“额~柳叔,那个~那个~姓宋的那天为什么找你打一架?”
“算是替陆家示好吧!”
“以这种方式给示好?这是陆家的恶趣味?”李忆然暗自庆幸这个话题转移得挺好。
“现如今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受伤,都在找我,杀鞠天阴不难,可我杀了他之后便暴露了我的行踪,这无疑就是在告诉天下人,我柳相在此!而宋宇用他的剑意刺我一剑,再把他的佩剑赠我,就是在告诉我,用他的剑和剑意杀鞠天阴,之后这个锅他背,这样便不会暴露我的行踪了!”说完,柳相嘴角微翘轻笑一声:“嘿,他们也太小瞧我柳相了,天下人知道了又怎样,我柳相何曾怕过这天下人?”
“柳叔威武,柳叔霸气!”他趁机给柳相喝彩,此时不舔更待何时?“柳叔,那个姓宋的是陆老头儿的家奴?”
“不是家奴胜似家奴,一个很老套的,救人一命,然后姓宋的以命还义的故事,无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