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晚在旁说道:“你这身体还得再练练。”
神农天衍敲门之后入内,看了下宁莲的腿,他酸酸地说道:“处理的不错。”这么好的苗子,怎么成了师兄的弟子呢?
神农天衍的心情有些奇怪,按理说他该替师兄高兴,可他怎么有种自己的徒弟被抢走的感觉。
苍凉晚起身,“师叔,我去报名了。”
她说完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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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莲大喊着,“帮我也报下名。”
苍凉晚犹豫了一下,而后点头说道:“好。”
她犹豫的是宁莲七天之后恶补,时间上可能来不及。
但宫家村和凤家村很近,到时候她和宁莲应当是在一支军队中,她可以护着宁莲。
苍凉晚直奔天衍城而去。
这会儿辰月和隐娘刚回到宫家。
宫老太太看到自家的篮子有些不高兴,“咋地啦?看不上……”她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了篮子里的东西。
辰月把篮子塞到了宫老太太手上,而后说道:“隐婶婶,你去看看你爹吧,我跟宫奶奶说说话。”
宫老太太可不想说话,可长久以来的习惯又是不能怠慢客人。
于是她还是招呼着辰月进了厨房,她从笼屉里捡了个大豆包出来,而后递给了辰月。
辰月接过之后就坐下了,“宫奶奶,您也是女人,您也明白女人不容易。你也心疼自家闺女和外孙女受了委屈,咋非得说些难听话呢?”
宫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还是解释道:“你年纪还小你不懂。”
“我是不懂您的为难,但我大概是知道的。可人心是肉长的,隐婶婶会难过的,以后您想说难听的话,忍忍吧。”辰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宫老太太只是笑笑,没再多说。
隐娘进屋之后,看到自家爹,窘迫地站在了原地。
宫老头笑着说:“没事,如果不是被安家人打了,我也不可能有机会被天衍大夫诊治不是?”
隐娘轻叹,坐在了床边,“爹,这事不怪我家萱娘。”
“我知道不怪萱娘,不然你爹我干啥跟安家人拼命?”宫老头倒是看起来挺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