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瑾年和许凝的院子,是钱家除了家主以外最大最豪华的,整个院子是余家二房院子的三倍之大。
院子里主院、厢房、小厨房、花园、暖房应有尽有。
饶是出生许家这样家庭的许凝,在第一次见到这个院子时也被震惊到了。
在许家虽然不受宠,但是衣食住行也没短缺。
馨园的环境也是十分奢华的,但比起这个院子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想到日后住在这里,许凝当时也是十分开心的。
母亲和兄嫂侄儿在松阳县,距离府城不过半天的车程,相见也不麻烦。
在钱家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大伯尽心尽力的教自己与夫君经商之道,摆明了日后这钱家是她们夫妻二人掌管。
公公整日听曲吃喝玩乐,婆婆也是参加各大家族的宴会,今日赏花宴,明日吟诗宴,从来不插手家里的生意。
而且公婆感情和睦,从来不争嘴吵架,是许凝羡慕的样子。
小姑子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又跟在大公主身边,日后的前程只会高不会低。
未成亲的二伯痴迷医术,有自己的事情做,一年到头,甚至几年都不会回府里。
唯一的姑母嫁的也是京中大官,从来不插手娘家的事,其女儿还是宠妃,地位更是非同一般。
钱家这样富甲天下的人家,有着这样简单的亲缘关系,放在哪里都是不可思议的,自然两个唯一后辈的婚事,也是许多人虎视眈眈的。
许凝觉得自己真的是三生有幸,才能嫁到这样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家族里。
然而事实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成亲三年无所出,两度有孕都没能留住孩子。
甚至还被脏东西附了身,许凝自认为对钱家有亏欠。
“瑾年,我对不住你,也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大伯的厚爱。”
许凝醒来便得知了自己的孩子再次没保住,不由崩溃大哭,自责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钱瑾年知道她这三年受的罪,就算不知道也从不曾怪她。
这次的事情,他也没告诉许凝,只说是她身体不好导致的。
将人搂在怀里,钱瑾年柔声安慰道:“是咱们和这两个孩子无缘,养好身体还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