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还听说,那丫头是个县令之女,同苏尚书还有些远亲关系。”
盛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眼里也是满不在意。
睿德帝挑眉:“县令之女?她能求来雨?那倒是为民谋福祉了,这样的本事被许天儒收入羽翼,实在是可惜!”
早年间南阳府大旱,百姓民不聊生,若真有人能求来雨,不管这人怎么样,实在是能为百姓带来好处,睿德帝都愿意礼让三分。
只可惜,让许天儒那老东西捷足先登了!
“方才你说她与苏尚书有些远亲关系,那怎么还成了许天儒的人了?”睿德帝有些不解。
苏尚书与许天儒也是对立面,选择其中一方,便是要与另一方断了来往。
若是他选择,当然首选与自己同宗同姓,有亲缘关系的苏尚书。
娴妃摇摇头:“那臣妾就不清楚了,许天儒瞒的紧,臣妾知道的消息,也不过是外头流传的,具体如何还真不清楚。”
苏怜能被许天儒重视,当然不可能是因为降雨查案这些。
只是这些根本入不了许天儒的眼。
“天命之女,只怕是传的厉害,臣弟听说那人已经进京好些天了,娘娘有打听到她做了什么事吗?”
娴妃道:“那倒是没有听见过,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本宫打听到的,几乎全都是她之前在老家做的事。”
“这么一看,那她到底是不是天命之女,是不是有福,还有待商榷?”
娴妃惊叹道:“感情许天儒是想先给那丫头造势?”
“不过才两三岁的丫头,何至于让许天儒做到这种地步?”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一个是小县令的女儿,这到底是什么缘分?
盛景讽刺道:“不管天命之女是真是假,先让流言流进民心,再人为加以干预,不是天命之女也能成为天命之女。”
想起之前听见的余佑佑的心声,再加上对松阳县暗查的结果,盛景认为即便是有天命之女,那也应该是余佑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