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年礼不该三十送的,但人家三十送了,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刘氏收了年礼,挑了些放不住的,其他都锁了起来,全是给佑佑攒起来了。
三十晚上守岁,大家一起包饺子。
这段时间,陆之砚白日里会跟余林进山打猎,也会跟着进城卖猎物卖兔子。
一身乡下人打扮,走在城里的路上,也没人能认出来,他就是当初流民暴乱时,那个风光霁月的镇国公世子。
乔姝媛则一直在坐月子,没怎么出房门。
今天除夕夜,破天荒的出了屋子。
虽然不到一个月,但余家人把她照顾的很好,从客房到堂屋也就两步路的事。
她一个人也闲不住,索性提前出了月子,跟大家一起过年。
时间一到,跟往年一样,外头出现敲锣打鼓的声音。
今年比去年要热闹很多,听都能听出来。
余林兄弟也走出去,拿起家伙什敲起来。
声音越大,预示着来年越兴旺。
独特的庆祝新年的方式,让陆之砚和乔姝媛感觉新奇。
佑佑在余家的第一个除夕夜时,还不满一个月,那个时候不太懂。
现在她穿着厚袄子,带着暖和的兔皮帽子,仰着小脑袋好奇的看着大家的动作。
她奶声奶气的问道:“娘亲,过年不放烟花吗?”
她犹记得当小锦鲤的时候,每年过年都会有各式各样的烟花。
甚至在一个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那几年,她看到了所有极致的烟花。
那种瞬间绚烂的美,带给人的震撼,是无法描述的。
张氏摸摸她的小脸,摇摇头说:“那东西不是我们能放的,官府管控的十分严格,如今也只有很少的人能放。”
张氏很小的时候,有幸看到过一次烟花。
只不过十几年过去,那些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佑佑看向乔姝媛。
“表舅娘,京城有好看的烟花吗?”
乔姝媛道:“京城有是有,但我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