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抬头看向闻桃,“我自己能弄,有点恶心对吧……。”
傅淮安依旧记得闻桃第一次到他乡下的老家里,看着家里乱跑的鸡鸭鹅屎,捂着嘴,嫌弃的说真恶心。
在乡下家里散养几只鸡鸭鹅是正常的。
更何况杨素云是个勤快的,每天都会将家里打扫的整整齐齐。
但闻桃第一次去,还是嫌弃的不行。
最后是她故意让傅淮安将她抱到屋里去的。
杨素云后来就将鸡鸭鹅都圈起来养了。
溜达鸡下蛋多,圈养起来, 下的蛋就不如之前多了。
而且溜达着的鸡鸭鹅,能自己刨食吃,省不少粮食喂。
就是因为闻桃一句恶心,杨素云也不敢撒开养了,宁愿浪费点粮食打的玉米麸子。
傅淮安担心闻桃嫌弃恶心,不敢喊她。
闻桃这人长得是挺漂亮,但说的话也很毒,属于那种刀子嘴专往人软肋处扎。
傅淮安觉着,闻桃就是一朵食人花。
看着美丽,触及一下就很危险。
傅淮安这人在训练场上,在战场上都不曾害怕。
只有看到闻桃,他打从心底里怵得慌,尤其是她那天强悍的坐在他身上。
活像个女战士。
带着胜利姿态的女战士。
而傅淮安就是被她俘虏的兵。
不堪一击啊。
察觉到自己跑神了,傅淮安立刻转移视线,不敢看闻桃。
闻桃拿着棉签将他伤口处的脓水擦干净,又伸手按了下。
“你这伤口还是要上药,在医院陪护的三天,你没上药吗?”
傅淮安:“忘记了。”
闻桃打趣说道,“周军医没给提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