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恍若未闻,赔着笑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陛下,我明日就去太子那里,后日去魏王那里,听说您的新女婿家里也是家资巨万,臣还没上过门哩!”
说罢,悄悄的隐入队列,完美谢幕。
此时,隐隐觉的方向错误的褚遂良又痛失队友,于是像个没头的苍蝇一般不知所措。
陡然间他才想起正事,于是说道:“陛下爱护宗室的心情,臣能够理解,可国事也不可不理呀,眼下吐蕃的使臣就在外等候,陛下不妨招进来问一问,如何?”
李世民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吐蕃使臣的事情,登善这么上心呐?鸿胪寺呢?为何不上报?”
鸿胪寺的小官也有幸位列朝堂,闻言战战兢兢的说道:“臣下不知!此前并未接到正式的国书,也未曾照会。”
李世民继续问道:“这倒奇了,怎地鸿胪寺不知,你却知道了?莫非你与那番使有旧?”
李承乾站出来为褚遂良解了围,说道:“禀父皇,褚大人曾向儿臣禀报过,儿臣也向父皇说过,只是父皇当时在……在与老友闲谈,没有理会。”
李世民被儿子干沉默了,思索到,有吗?好像最近是有些不务正业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于是李世民隐晦的看向李泰,眉头间充满了信息。
李泰想了想,点了点头,貌似就是崔尧早退的那回。
李世民拍拍头,大意了,原来问题在这,如此也不好拿捏了,遂说道:“算了,算了,将那人带上来吧!”
崔尧此时有些怀疑了,将自己叫上朝堂的到底是谁?看样子不是陛下呀,看他一副昏君的样子,是一点没想起来!那到底是谁传了圣旨过来呢?难道是姥爷?他这么勇的吗?
叫我过来干啥?看戏吗?眼下也没有我上场的机会撒。
不多时,一个西域老头走了进来,看面目有些黧黑,面相上又颇像汉人,可看气质却的的确确是个番邦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