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泽的出现,让他止不住的醋意。
“薄爷,您不舒服?”
于诚看到薄爷好像有心事。
薄司珩不悦的睨了于诚一眼,嫌弃的转过了头。
“少爷,您的药厨房已经煎好了,是现在端过来还是一会给您送到书房去?”
管家也不知道薄爷为什么一回来就心情不好。
“现在端过来吧。”
薄司珩轻叹了口气,觉得不该和自己置气。
可他端着药刚喝一口,又蹙眉放下了。
“太苦了,根本喝不下去。”
于诚和管家对视,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薄爷怎么突然茶里茶气?
不对,以薄爷的性子,他根本不会这样言不由心。
于诚自认为已经摸清了薄爷的情绪,凡是他这样低沉,那多半是为了夫人。
如果是这样,那薄爷需要的就是一个台阶。
“那我去找夫人想办法?”
薄司珩没说话。
于诚觉得果然是这样。
管家也立即秒懂,转身就去找夫人了。
贺烟听到管家的话,意识到薄司珩还没从吃醋的情绪里走出来。
她无奈的摇着头,还是跟着去了。
薄司珩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到贺烟端了一个碟子过来。
“你把药喝了,我就给你吃一颗雪梅。”
她站到薄司珩面前,伸手就拿了一颗递到他眼前。
薄司珩几乎没有犹豫,端着药两口就喝完,而后直接倾身过去,直接含住了贺烟递过来的梅子,眸子里终于绽放出笑容。
“有夫人的梅子,我就不怕苦了。”
于诚在一旁简直瞠目结舌。
还得是夫人啊!
晚上,薄司珩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抱着贺烟一起睡觉。
“我今天受到刺激了,需要夫人安慰。”
“薄司珩,你几岁啊?”
贺烟被他强势的圈着,两人之间几乎密不透风。
她哭笑不得,转过头却猛的撞进他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好像要被吸进去。
“……好了,早点睡吧。”
贺烟还是心软没有拒绝他。
薄司珩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亮的出奇。
“我就知道夫人最好了。”
他盯着贺烟的唇,有点冲动,可是为了不适得其反,只能转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碰,他不贪心的,只要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情敌什么的,他也要悄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