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踮脚尖,轻咬一口那泛着玫瑰甜的嘴角,勾住蓝望泞的头贴在耳边咬了一下,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想艹你。”
话音还在,口唇被迫不及待咬住,发狂地纠缠。
从卫生间一路缠到走廊,从走廊到客厅,再从客厅到房间。
感应环灯一层一层莹亮,两件藏青格子睡衣凌乱散在地板,两个身影叠在床上。
唐四夕铆足了劲儿在上面,压着蓝望泞发泄地吻,他不太会吻,想换个气,被蓝望泞拒绝摁住头当场教学。
一手遮腰,在那杀人的刀上丝游,掐紧。
唐四夕瞬间软得要命,被教的缩成一团,绵得像进攻不成反倒像献媚的猫。
被吻得毫无力气,蓝望泞一翻身,反客为主,猎物变成猎人,猎人成为猎物。
“四夕,我什么都能让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看样子倒是败了,唐四夕被吻侧颈时报复性地丁页了一下,这一碰直接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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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的回礼,是锁骨上一圈圈齿咬的红印。
唐四夕看不上蓝望泞强压镇定的从容,强搂着脖子不叫他逃,附在耳边,声声撩拨,
“老蓝,你真特么容易起反应。”
互相攻击,身为男人谁也不让谁。
妄图压制屠戮的人,活该被挑衅。
蓝望泞估计是要杀人,一直堵着吻,咬的还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被燎疯。
“唐四夕,只给我三个小时吗,不觉得太少吗?”
潮乱,渗出额头黏腻的密汗,昼亮的灯光下,蓝望泞咬了一张安全T。
“关灯,蓝望泞,关灯。”
唐四夕摁住蓝望泞悬在腰间准备进行步入正题的手。
“为什么?”
“我腿上,长了难看的黑纹,你会恶心。”
“不会,我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