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啊！今天看不完，明早再看吧。你这眼睛也得注意点，几位首长可是都叮嘱过你的！”

晚上十点多，林奶奶走了过来，让沈教授休息。

这一看，就是看了两个多小时！

还有一部分没有看完，看来这一次江远的论文确实很好，让这位法学大家灵感爆棚，自己的笔记本都记下了一大本。

“这么晚了？”

沈教授抬起头来，外面早已经天黑，客厅的时钟指针也快到了十一点。

“行，今天就不看了。不过，小远这个论文倒是确实可以，在我这通过了。我得给院里打个招呼，准备一下让他去答辩！总得把这个博士学位拿到手里，不然连他那些师兄都比不上。”

林奶奶听见他这话，一下笑了起来。

“还不是你，小远的论文难度恐怕是他师兄们的几倍吧？而且，他是从政的，又不是走学术，晋升长江学者、百人计划的，也不知道给他设置这么高的难度干嘛。”

林奶奶瞠怪了一声。

“那他还是关门弟子，比他师兄们都有灵气，常常提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人嘛，总是要逼一逼，不然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成果！这份论文不就是逼出来的嘛！”

沈教授倒是毫不在意，还有些洋洋自得。

“你啊！”林奶奶笑得更开心了。

还真是人越老心越小。

“小远呢？”

“已经睡下了。这一路赶路上来，到这里就给你做饭，肯定很累！”

“嗯！明早给他说一声，让他应该是后天去学校答辩，我明天去院里给他安排。他在京城待不了多久，让他尽快把这事情弄完。我也得去水木那边请一下假，本来打算给在职研究生班授两节课的，挪一下时间。”

“好！”

要是江远知道老师为他把在职研究生班的授课都推掉了，绝对要诚惶诚恐一会儿，这个班里面可都是大佬，还有个巨佬在里面。

..........

第二天一早，江远便做了早饭。

没有豆汁！

随即，沈教授便拿着江远的论文，离开了家，一路在车上也在看！

林奶奶今天也有事情，受邀去老学校人大给几位新入职的教师上上课。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才学颇高的才女，在人大任教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