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不同意了?”姜羽贞皱着眉头。
“你这句话有十一个字,而同意只有两个字。”
“这不一个意思吗?”
“既然一个意思,那请您说一句同意。”
“不说。”
“那我也不说。”
江流叉着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会鼓捣鼓捣花瓶、一会摸几下鱼缸。
在这个过程里,他嘴就没闲下来过。
“放个鱼缸不养鱼的也是神人,你这么大个公司缺这点水钱?”
“姜羽贞,我跟没跟你说过,枯叶趁早剪下去,你留着做标本呢?”
这是苏子西第一次看到两个人的私下接触。
实话说,他有点颤抖。
他在姜羽贞面前被骂的跟三孙子似的。
姜羽贞在江流面前也没好到哪里去。
最重要的是。
任凭江流像个老妈子似的嘟嘟囔囔。
姜羽贞一声不吭。
脸上也看不到不耐烦。
苏子西猜测她可能是听舒服了。
因为这女人不舒服就骂人。
苏子西还在问江流的计划。
“江流,她是想同意的,你就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呗。”
“让她自己说。”
姜羽贞梗着脖子不说话。
“你看,她不想知道。”江流半点不着急,反而走过来指了指姜羽贞的袖口:
小主,
“这种制服干洗贵得要死,以后上班带个套袖,省的袖口老是脏。”
“恩。”
“你买过那玩意吗?”
“没有。”
“我给你买了。”江流顺着口袋掏了个小粉花套袖出来。
他本以为今晚去姜羽贞家里要干活呢,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没成想用在这里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