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一眼看出他的身份。
陈恪笑道:“张大人好眼光。”
听他承认,张亢大笑道:“你的诗词确实不错,但不如讲学好。”
听他所言袁福轻轻动下嘴唇,但还是闭上了。
他很想说句话,陈恪的诗词在宫内广泛流传,被公认诗词第一人,而张亢却说出这话。
他对张亢不满,而陈恪却笑道:“诗词小道尔,不值一提,”
这话立刻得到张亢的肯定,“不错、在下还想给你写封信,劝你将心思用在讲学上,现在看来不用了。”
说完说句话张亢就大咧咧地坐下,然后再说,“你来西北,皇上可是想看看你的军事能力?”
见他坐下,陈恪走到他身边的椅子坐下,笑道:“张兄神目如电,小弟暂任四路西军的监军。”
他对张亢没有保留,袁福诧异地看看他,而张亢也转脸看他,诧异地眨眨眼,低声问道:“贤弟想让为兄做什么?”
这一会的功夫他俩就开始称兄论弟了。
袁福再次诧异地眨眨眼,听陈恪说话更是瞪圆了双眼。
他竟然说出这话,“张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唯一的任务就是将元迁帐内的汉人文武杀光,其他的随你意。”
听这话张亢也瞪圆了双眼,看一眼袁福,转回目光低声问道:“包括从西域走私?”
张亢不打自招,他的银子是从西域走私来的。
听他招供袁福觉得可以定案了。
而陈恪却笑道:“纯利润的百分之十上交朝廷,你就不是走私。”
听他竟将张亢的走私活动合法化,袁福伸手掏掏耳朵,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出现了错听。
可张亢的声音却再次传来,“这个分成可以接受,但有个问题,我还是七品官。”
张亢竟然说出这话,袁福对他怒目而视。
可陈恪却说,“你就别当那个七品官了,这个位置屈才了。先给你一个五品的散职,干好了,获一个二品的太子少保、封妻荫子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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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道声音袁福继续挖耳朵,陈恪一定得了癔症。
而张亢也不相信,低声说道:“这是你说的。”
陈恪郑重说道:“皇上、太后若是不准,我就在他俩面前打滚哭闹。”
这时的袁福就知道陈恪确实得了癔症,还正在犯病中。
可张亢竟然问道:“你准备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