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想了想。
“除了老三和老五，剩下的人都杀了。”
郑春华听到这心里终于是松了口气。
“好，和我想的差不多，我还以为你已经心里真有他们了。”
程度一共六个小妾，老二和老四还有老六，这三人都是何俊父子送来的，尤其老六，是何进玩腻了送给程度的，同时这三个也是何进派来的眼线。
至于刚刚提到的老三和老五，这是程度为了立人设，自己娶的小妾，两个女子都是良家女，人也不坏。
就在这时，郑春华忽然抬起头来。
“那几个眼线可都给你生儿育女了，你舍得杀了他们，那那些孩子怎么办？”
程度想都没想，立即说道。
“那几个孩子……”
“虽是我的骨肉，但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更大，他们的娘活不下来，他们也已经七八岁了，记事了，就算是之后放到你的房里来养，留着也只是祸害。”
“除了老三和老五还有四个孩子，剩下的府里所有人都要死。”
郑春华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早就已经想到终有这么一日，可再听夫君亲口说出这些话，还是觉得有些心惊胆战。
但郑春华并没有诉诸于口，而是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这事我做不了。”
程度平静地说道。
“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我也下不了手，所以当年我便向小王爷要了一名高手，这名高手这么多年一直潜藏在府中，就是为了今天。”